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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他闭嘴吗,父亲,现在的佩图拉博真的很影响我们的观影体验。”
“不,或许佩图拉博真的需要好好发泄一下。”帝皇一口回绝,“而且我看罗格多恩本人对这件事情的态度也没有多少不情愿的。关键是,这感觉还挺乐的。”
“我不知道这么说是不是很合适,但是父亲,你真不觉得当你知道你每天夜晚抱着入睡的百夫长其实是你的儿子这件事情有那么一丢丢不妥吗?”基里曼说的很委婉,“这件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您也有责任。”
“为什么我要为一万年之后的事情负责?”帝皇觉得很无辜,“而且我真的觉得我需要通过睡眠来休息吗?”
“但你就是这么做了。”安格隆说道,“或许你也没有你自以为的那么坚强,懦夫。”
“而且他真的很吵。”马格努斯提议,“或许……我们是不是应该给他们俩单独安排一个房间,让他们两干个痛快?”
“不要用那么奇怪的词。”被佩图拉博训斥,多恩还抽空提了一嘴。
“如果你们俩再不停下我可要说的更难听了。”马格努斯毫不示弱。
“算了,到此为止了。”帝皇无奈叹气,“你和多恩的账可以等以后在算,但现在给我安静,佩图拉博。”
“我们这就算完了?”佩图拉博很不爽,“我这才刚刚开始!”
“如果你还不打算停下来的话,那我只能让康斯坦丁请你除去了。”帝皇警告,“我保证他不会太温柔。”
“闭嘴,我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黎曼鲁斯可不管那么多。抢先一步按下了播放键。
马库拉格,极限战士之乡
“天,又来了。”看到自己的家园世界,美丽的马库拉格,基里曼本该感到高兴和自豪,但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相信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也会,基里曼一看到这颗在漆黑银河当中如璀璨珠宝一般闪烁的美丽星球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就会想起那个该死的背景音乐,一群自大的,穿着自己军团徽记动力甲的傻缺就会一蹦一跳的践踏着他的大脑皮层,给予他精神上的永恒折磨。
“看在神圣泰拉的份上,我发誓,这事儿之后我如果我真的打算写个什么《阿斯塔特圣典》那么这该死的书的第一页就是彻底禁止使用这个该被诅咒的音乐!”基里曼气的牙齿咯咯响。
“其实你不需要些那鬼东西也可以这么干……”荷鲁斯叹气,“管他呢,让我们看看这些极限蓝精灵又在整些什么幺蛾子。”
……我丢圣典的时候是那么的用力,以至于冲击力直接把那个灵族的脊椎骨弯曲成了半圆,然后我用它那弯曲且半死不活的身体当呼啦圈耍!
(极限大笑)
“战场吹嘘,还行。”黎曼鲁斯露齿一笑,“我的狼崽子们在喝醉了酒之后也会这么干。”
“是啊,让人印象深刻。”马格努斯的回应十分的敷衍“阿里曼告诉我,你的一个大连曾经在一场针对兽人的战役中杀死了超过五百个哇博士。你真的该好好管管你的手下的酒精摄入量。”
“吹嘘自己有什么不好。”黎曼鲁斯不以为意,“我们的好小伙儿打了胜仗,奖励他们有什么错?像你们那样愁眉苦脸的就行了?”
“为啥又扯到你们两个身上了。”基里曼很是无语。
“在这段对话当中,唯一让我感到失望的是,那些自诩银河濒危物种的豆芽菜过了一万年之后还在全银河蹦跶,真是让人不爽,没有未来的异型为什么不集体上吊自杀,好为其他物种提供生长空间。”帝皇回应,“如果他们真的在乎他们自己的族群,他们就应该好好地躲在银河的角落里瑟瑟发抖,然后等着那个粉紫色的变态把它们当自助餐慢慢吃掉。”
好日子啊,不管咋说,我们之前在讨论啥来着?
奥古斯都,我们已经站在这里聊了几个月了。
基里曼脸上的表情垮了下来。
“基里曼的脑袋上是不是冒烟了……”洛嘉小声逼逼。
“恐怕是……。”马格努斯确认了,“看来我们这位兄弟真的不怎么喜欢浪费时间。”
“效率。”洛嘉回答。
“这不算啥,千子又不是没有举办过为期一个月的读书会。”马格努斯不以为意。
“但哪怕最会吹牛的野狼也不会站在原地扯一个月的淡。”鲁斯插话了。
我完全没搞明白,你指的是什么。
在你开始说你的绿色修饰词之前,说了“战团的某种特定主题”。
哦,对,我的绿色装饰。它挺特别的不是吗?
你想来一拳吗小子。
好吧,自打我当上四连连长之后已经过去很久了。我还记得我们的历史中有不少困难和污点的时候。
“让我来瞧瞧你们这一万年到底发生了啥。”基里曼看到这里立刻聚精会神的看着屏幕,看这个节奏,这个战团长和四连连长打算开始聊极限战士的经历——更重要的是,虽然这两个人在基里曼的眼里依旧傻的可爱,但起码要比起另外其他的极限战士,尤其是那个抽风自大狂二连长强上不少。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感觉我们的历史正在一点点的……改变。
“改变?什么改变?改变了什么?”基里曼立刻警惕起来,“这可不是个好词。”
“你的意思是,极限战士变成这幅傻样是有人为干预的结果?”圣吉列斯赶忙补充。
“我想是的,我骄傲的极限战士怎么可能堕落至此。”基里曼连忙说道,“我就知道我骄傲军团怎么可能变成这样。他们一定是受害者。”
“现在下判断过于武断。”多恩安慰基里曼,“你现在的样子和马格努斯很像,兄弟。”
我知道过去是无法被改变的,但是……
嗯?
我不受控制的感觉到……我所记忆的过去已经不再一样了。
你能详细说说吗?
“这是什么原理?”原体们面面相觑。
“你听说过这种事情吗?”圣吉列斯首先对马格努斯发问,“这是不是某种亚空间的把戏?”
“不太可能……”马格努斯很是迟疑,“我确实知道不少能操弄记忆的手段,但听他这么说这明显不是这回事……他现在的记忆和现实没有冲突。这只有两个可能:第一,他当时经历的只是幻觉,或者是虚假的记忆而非现实。第二,现实确实被改变了。”
“这种事情真的有人能办到吗?”
“我特么要是知道还会在这里受你们的窝囊气?”马格努斯没好气的回答。
还记得我把那个叫做“夜拥者”的死亡金属艹兄者从他的监狱里放出来的时候吗?
是的?
那天我的尊严真的蒙羞了,我给我战团所带来的的耻辱也理应受到惩罚。我因那天从未原谅过自己。
我记得那伤透了你的心,但你确实在最后救赎了自己。
(极限叹息)
“虽然不知道过程,但具体发生了什么我想我也能猜个大概出来。”基里曼点头。
“如果那小子说的是真的,那我还真的愿意相信极限战士能用一个连拿下马格努斯。”帝皇这时开口了。
“什么?父亲?”基里曼不解的看着帝皇。
“夜拥者,其实是一位星神,我不知道那个叫做文垂斯的极限战士到底是怎么办到的,将它从太空死灵的禁锢当中解放。但这依旧算得上是一件壮举。”帝皇平静的评价道。
好吧,近些时候,它明显已经被证明,放出来的压根就不是夜拥者。
啥?
很明显,那只是一小块碎片。一片小巧玲珑的残片罢了。它甚至在太空死灵当中都没有任何地位。
“但那依旧是个值得称道的成就。”帝皇评价。
“但为什么,如果他没有说谎,那么当初他确实就应该面对的是那个叫做夜拥者的星神本尊才对。”圣吉列斯思索,“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于曾经经历过的事情变得陌生起来。”
“我有一个想法……”洛嘉开口了,“还记得我们的父亲对我们讲解宇宙之初,有关惧亡者和古圣的故事吗?”
“对。”荷鲁斯点头,“我还记得。”
“但是父亲当时说他很奇怪,因为他所了解的故事和一万年后父亲讲述的故事是存在着出入的。”洛嘉坦然的表示,“我相信父亲不会在这个方面说谎,因为他让马格努斯记录下来的东西是要让全帝国的人都知道的历史。而我也相信,父亲对我们所讲述的东西也不是虚假的。”
“你的意思是说……”话说到这份上,再蠢的人也应该意识到了这一切代表着什么,“我们和一万年之后的那个叫做文垂斯的极限战士一样,我们这个宇宙的现实……被篡改了?”
“父亲,您对这个现象有任何头绪吗?”马格努斯连忙问帝皇,如果说亚空间还有谁比他更了解,那肯定是他那个该死的父亲——虽然他很不想承认这一点。
“如果我真的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我还会说出两个版本的宇宙历史吗?”帝皇很不快的回答,小声抱怨,“肯定是有什么更高维度的东西正在恶趣味的随意改造我们的世界。”
“啥?父亲?”
“不,没什么。”
好吧,那确实成吨的降低了戏剧性。
你还记得那时候,卡托·西卡留斯是怎么失去了达姆诺斯星吗?那可是巨大的损失,也极大的降低了帝国的士气。
“喔,原来那个无敌的卡托·西卡留斯也不是真的无敌。”察合台笑了。
“我们帝国这一万年有多么不太平,不用我刻意去说你们也能想象。”基里曼叹气,仿佛认命了,“就连能单手拿下我兄弟的子嗣都会在那些可怖的敌人面前受挫。”
是的,考虑到我们因为部队的损失而拒绝了卡迪亚的防守,我们刚开始想要尝试去收复他就已经够奇怪的了。甚至西卡留斯都勉强才能逃出那场战斗。
“这里也能看出来他们的混乱……”荷鲁斯感叹,“虽然我也不清楚他们所经历的战斗的细节,看来他们真的意识到了,对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在他们的记忆里并不相符。”
但是真正扭转局势的事情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太空死灵们完全苏醒的时候,我们反击成功了。
哦对,我听说过那个,我们也赢了那一场,对吧?
是啊。
“等等等等,你是在告诉我,你作为战团长指挥一场战役的时候,你居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赢的?!”荷鲁斯的惊讶都不足以用语言来形容了,“这特娘的是怎么发生的?”
“如果他没说谎,那就代表现实真的被改变了。”莫塔里安摇着头,“真是邪门。”
“仔细想想,整个事情都透露着诡异。”圣吉列斯这时开口了,“还记得吗?过去的记忆和现实产生了冲突。这是否代表着我们曾经的记忆实际上发生了,但是在后面被某些东西篡改了。”
“这……可能吗?”没想到,得知这个结论最激动的是科尔兹,“预言和过往都是绝对的,无法更改的,你这是在痴人说梦!”
“我懂,所以我才这么说。”圣吉列斯不接受反驳。
“证据,我需要证据。”帝皇开口了。
“证据我没有,但我想我们正在经历这一切。”圣吉列斯指着费努斯看管的那些磁盘,“我很确信在我们得知了这里面的信息之后,我们的未来已经被篡改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正在经历这个过程?”此话一出,所有人的情绪都被点燃了。
有的惊惧,有的迟疑,有的沉思,有的沉默。
“父亲,我再问您一次,请问您是从哪里得到这些东西的?”圣吉列斯询问,他问的自然就是那些来自未来的磁盘。
“对方很巧妙,当我回过神来之后,我已经找不到他的踪迹了,这让我很是沮丧。”
“看来,这个世界还有许多我们所不知道的奥秘。”马格努斯回答,“所以父亲,这恰巧证明了我的正确性,您如果觉得只要全人类都躲进网道里,躲着亚空间的那些东西就万事大吉的想法并不靠谱。”(不存在的,GW至高神怎么会让帝国太平呢)
“或许你说的没错,逃避确实无法解决问题。但至少可以为我们的争取到许多安全的时间。”帝皇回答,到了这个时候,帝皇也不顾忌那些秘密了,“人类还没有准备好面对亚空间的那些邪祟。”
“准备是永远不可能完成的,父亲,这一点你最清楚。”马格努斯回答,“但我理解你的担忧,父亲,根据未来的我的切身经历,我已经为我的傲慢付出了代价。但如果可以我也愿意作为人类帝国的先锋去探查那些未知,或许我会失败,但为了那微乎其微的可能性,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冒这个险。这也是我希望得到我的兄弟们的支持的原因。”
说到这里,马格努斯看了看选择站在自己身边的福格瑞姆和洛嘉。
“这个话题我们可以以后单独谈,但在那之前,答应我不要再冒险了,可以吗?”帝皇回答。
我在看报告的时候,忍不住注意到了一些非常奇怪的细节。比如,你设法夺回了那个古老的墓穴世界,然后引爆了每一个该死的墓穴城市,并歼灭了所有太空死灵。你是怎么的——以帝皇木乃伊化的睾丸之名——甚至知道了那些墓穴城市的具体数量和位置的?!
呃……我,我们就跟着那些禁止打扰的标志,对,就这样。
“噗……父亲的木乃伊化的……高……高!”黎曼鲁斯已经从他的王座上笑倒在地。但其他的兄弟却发现了更值得在意的信息。
“你信吗?”荷鲁斯指了指屏幕对基里曼说。
“信什么?”基里曼反问。
“自然是他说他靠着‘请勿打扰’的标牌找到了那些城市。”荷鲁斯回答,“你也是指挥官,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吗?”
“是不是真的有意义吗?事实就是他准确的找到了所有敌人老巢的位置,然后一个个的把他们端掉了。”基里曼回应。
“如果是别人那就算了。”福格瑞姆开口了,“别忘了就是这位战团长在和那个什么泰伦虫族战斗的时候被废了四肢的。”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基里曼再问。
“我在想,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叫做卡尔加的战团长只是一个贪恋虚荣,只会夸夸其谈,一切的成就只是因为运气好到爆棚才到了如今的位置的?”福格瑞姆回答。
“你这是在污蔑我军团的荣誉。”基里曼回答的很重,“注意你的言辞。”
有道理,大概。另外我注意到一件事情就是,据推测西卡留斯自己打败了一个超级屌的星神,以基里曼的胆囊之名,他是怎么做到的?
“我发现我有点喜欢这小子了。”黎曼鲁斯笑道,不只是他,其他的几位兄弟也加入的发笑的行列。
“粗俗的小子。”自己被冒犯,基里曼只能抱怨一声。
因为,我,卡托·西卡留斯,是马库拉格的骑士冠军!以及,没有任何污秽的异型种族会想要和我传奇的剑术技巧对阵!
“又来了。”基里曼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为啥他偏偏长了一张嘴!?”
“我也觉得,如果他想的话,我打赌他肯定恨不得多长几张嘴,好日夜不停,哪怕在吃饭的时候也可以吹嘘自己。”莫塔里安对此表示厌恶。
“这么看这小子多少让我想到艾多隆了,同样都是夸夸其谈的傻蛋。”察合台可汗微笑。
“但至少这小子可不是夸夸其谈的傻子。”基里曼回答,“他是能干掉马格努斯的傻子。”
“那不还是傻子。”
吼吼吼!确实,西卡留斯,凑近点,我要再教给你另外一项战斗技巧,这样你就能去更厉害的去战斗了。
哦,战团长,我满怀尊敬的说,我,卡托·西卡留斯,无论从哪方面来看我的近战能力都比你强!但是,我,卡托·西卡留斯会很开心的听你讲然后给你一些诚实的批判。
“那小子要遭罪了。”黎曼鲁斯微微一笑,这场面他可太熟悉了。
“虽然我曾定下规矩,军团内部禁止私斗,但……我觉得这小子确实需要一个教训。”基里曼摇头,“这个叫西卡留斯的小子真的欠教育。”
“就像一匹烈马,需要带上马鞍,咬住马嚼口,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的主人。”察合台可汗补充。
那就好,第一步,乖乖站好,不准乱动。
在战斗中站着不动是极端作死的,但还请继续。
第二步,慢慢走向你所憎恨的敌人……
如果你能走得更快并且更敏捷就好了。
“这小子还真的是没心没肺啊。”荷鲁斯忍不住笑意,“他要遭重了还傻乎乎的往前凑。”
“或许他真的需要接受一些有关常识和人情世故方面的培训了。”多恩说道。
“我很高兴你能意识到这一点兄弟,但如果真的有那种培训我建议你先报个名。”
第三步,像我现在这样举起你的拳头,然后准备释放你的!狂怒!猛击你的敌人!那始料不及的脸!
好吧,我,卡托·西卡留斯个人会更加倾向于用这样一种猫的姿势然后……
第四步,吃我一拳!
哦……
现在,滚出去!
“打得好。”第一个开口表态的正是卡托·西卡留斯的基因之父,罗伯特基里曼,他面无表情的鼓着掌,丝毫没有展露出应有的同情,仿佛这一切都是这位极限战士二连长应得的。
“这,是否有些过于冷血了。”马格努斯忍不住提问,“那可是蓄满力量的动力拳套。”
“我有理由相信这傻小子能吃得住。”基里曼同样面无表情的回答,“这种程度就当是个教训。”
“我很怀疑那小子是不是能明白这一点。”圣吉列斯无奈。
我,卡托·西卡留斯,感觉不到我的牙齿……呜呜呜……
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真是个谜团。
“问得好,这个问题我们也想知道。”马格努斯发出一阵叹息。
“除了他那丝毫不讲任何道理的战斗力我想不到任何可以解释的点。”
尤其是那场和星神的战斗。
好吧,这……只能说他走运,或者那个星神肯定是被石头绊倒了……或者其他什么。
“你会被石头绊倒,然后被西卡留斯抓住吗?”洛嘉对着马格努斯问。
“我怎么知道?不过我发誓我不会犯那种低级错误。”马格努斯保证,“不然我肯定羞愧的想要自杀。”
“所以我觉得这样的解释实在是太蹩脚了。”莫塔里安说道,“没有人可以一直靠运气活到担任战团长或者二连长这种位置。”
实际上,基本上每个和他打过的人都是这样。
难道星神不都是(诡异的叫声),飘来飘去的吗?
那个星球,有飘着的石头。
“事实上大多数星神都会说话,那些不会说话的也不会像你一样瞎叫嚷。”帝皇评价。
“说得好像你真的见过星神一样。”
“我确实见识过,还暴揍过其中几个。”帝皇吹嘘。
呃,好吧,那也能说得通,我想。但我必须说,整个达姆诺斯报告最奇怪的地方牵扯到你了,大人。
真,真的吗?(尴尬的咳嗽)那,那是什么呢?我不记得我做了任何奇怪的事情!
“他在心虚。”科尔兹判断,“他肯定隐瞒了什么东西而且害怕别人知道。”
“我们都知道这个,这有啥新鲜的?”莱恩反问。
“这个嘛,如果我能当着他的面问的话,我肯定能从他嘴里撬出我想要知道的东西。”科尔兹自信的开口。
“你这个‘问’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呃,好吧,基本上,就是你把一个太空死灵的高斯水晶塔从地上拔了起来,然后当武器使。
(极限暴力)
“我他马……你们极限战士是有什么大毛病?”一时间荷鲁斯都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了,在确认自己的双眼没有背叛他自己之后,他开始忍不住的爆了声粗口,“这还是人?!”
“那东西是真的吗?或者说那只是一个塑料模型玩具?”佩图拉博不禁怀疑。
“塑料玩具可不能当做武器。”多恩指出,“那玩意儿真的在对敌人造成伤害。”
“基里曼,你能把那玩意儿举起来不?”黎曼鲁斯打趣。
“你在开玩笑吗?当然不能!”基里曼大吼。
“就像你不能一只手拿下马格努斯一样。”科尔兹也加入了嘲笑基里曼的队伍,“你们极限战士真的是有大病。”
“这不符合物理规则!”莫塔里安的眉头都快拧成一团了。
“难道真的没有人能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吗?”伏尔甘看的一头雾水,“真的能有人能做到这种事情吗?”
“我想就算是骑士家族的那帮人来了都不一定能抓着……那个什么鬼东西到处搞。”费努斯连连摇头,“他到底是怎么在挥舞那么大的东西的时候保持自己的重心的?”
“我觉得这东西不能用常理去解释,一旦你去这么思考那么你的思维就会陷入死胡同。”马格努斯说,“你只需要接受这东西的存在,不要管那么多。”
嗯……呃……
你瞧,我对此有一个理论。所有的这些事情,这些怪事,全都是不可能完成的。即便以我们已经很高了的标准来看。
那……那么你的理论是什么?
好吧,保证别像任何一个理智的人一样随便否定我的理论。
“记住,管好你的嘴巴,马格努斯。”黎曼鲁斯逮着机会就戳他一下。
“放心,我可不像你这种野蛮人,随便否定别人的看法。”马格努斯反唇相讥。
但我相信,某些人或者某些事情,在操控时间和空间本身,扭曲现实本身的法则,来确保极限战士们在宇宙眼里足够的优秀,并确保他们永远不会失败。
“这真的可能吗?”圣吉列斯悄咪咪的看了眼自己的父亲,自问自答似的说了一句,“这真是太荒谬了。”
但很可惜,圣吉列斯这般自作聪明的小手段早就被帝皇看在眼里:“你希望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样的答案,儿子?”
“我……我没明白。”
“那我换个问题,你希望从我这里听到什么样的回答?”帝皇开口,“说到底,这也只不过是一万年后,一颗名为马库拉格的星球上,两个阿斯塔特的闲聊,他们已经在这里彼此吹嘘数个月了。”
“你是想说,他们的看法不值一提,对吗?”马格努斯回答,“但是父亲,在灵能领域,有一些预示是以一种晦涩难懂的模糊景象来得到的吗,它是一种暗示,这种暗示或许没有逻辑,但我们是可以通过某些方法得到正确的信息的。”
“我只相信沉思者的计算。”基里曼说。
“就像我说的那样,或许某些预示很混乱,但它绝对不是平白无故发生的。”马格努斯再解释,“就像现在,这一段的内容不是凭空向我们展示的,我们有必要去思考作者的意图,他为什么要花费这些笔墨去向我们展示这一切。”
“你的意思是,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儿。但是某些存在想要告诉我们,但又不能直接告诉我们,所以用了这种隐晦的手段。”
我,我只是需要更多的证据。但我很确定这一类的现象就是现在正在发生的。毕竟这还不算最疯狂的事情。
“还有能比这个更离谱的?!”荷鲁斯彻底绷不住了,“你们这些蓝精灵还能干吗?干爆巡洋舰吗?你们那该死的蓝色动力甲下面是不是藏着一架泰坦?”
呃啊……
一切都还好吗?
嗯……会不会是帝皇?
“父亲,你能让一个阿斯塔特战士手持数百吨重的,金属构造的建筑,像挥舞一把动力剑一样把敌人砸成肉饼吗?”多恩提问。
“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帝皇回答,“但是,我必须声明一点,就算我有这种本事,毕竟我真的很吊,但是这并不代表我有能让你们也这么吊的能力,我已经赋予了阿斯塔特超人的体魄,但这远不是极限,你们要对你们自己有信心。”
“这是我听过的,最糟糕的推卸责任的话了。”基里曼评价。
“确实,芬里斯里最糟糕的撩妹汉都不敢这么说,否则就会被那些彪悍的女人给撕成碎片。”黎曼鲁斯也难得的不再站在父亲那边。
“得了吧,就一万年后父亲对我的子嗣的态度,如果他真的有这本事,他要做的第一件事情肯定是落井下石。”基里曼咬着牙说道,“一万年后的他就是一个恶毒,尖刻,傲慢,自以为是的混蛋,而且还是一个强的没边的混蛋。”
“我毫不怀疑我的实力在一万年后有了显著增长,但我不认可你对我的描述。我肯定还没有你说的那么糟,对吧?”帝皇扭头看向其他的子嗣。
“对此我不做评价。”多恩的话代表了大多数原体的心声。
我相信他,但我并不认为这种行为是他会做的。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那也不可能只对我们这么做啊。
“有道理,根据我们这么长久以来的观察,父亲肯定会让蓝精灵痛不欲生。”
这不可能,不会有其他东西在操控我们,我们肯定会知道的!我们不可能对我们根本不知道的东西做任何事!
那不代表我们不能行动……还有你为什么这么的……可疑?
“总算他看出来了。”洛嘉松了口气。
“等下,这是不是说明,那个极限战士战团长卡尔加确实知道点什么?”福格瑞姆回过味儿来。
“那可真不是个好消息。”基里曼原本开始松下来的眉头再次紧皱。
我才没那么多疑!你现在变得很审判庭!把这种事情全都交给审判庭去做就好了!
“很抱歉,审判庭已经干不了这活儿了。”圣吉列斯心情愉快的回答。
“他作为战团长难道还不清楚那些审判庭的家伙什么作风?我打赌如果他们面对的真的是审判庭,那么很有可能马库拉格就要被灭绝令了。”黎曼鲁斯对此耿耿于怀。
“他敢!”基里曼大喊,“可别忘了一万年后的我还躺在静滞立场里呢。”
为什么这样?你还知道任何我应该知道但不知道的事情吗?你在隐瞒什么吗?
对的!哦!我,我的意思是,不对!布莱克斯!完全,肯定,不对呀!我没有必要回答你任何事情!我是战团长!现在滚蛋!
“我很确定,关于那些乱七八糟的历史,他肯定知道些什么。”荷鲁斯看了看基里曼,“为什么极限战士总是能完成看似离谱,实则更离谱的任务,以及这一切是怎么以一种戏剧性的方式实现的,你如果有机会可得好好找你这位‘战团长’谈谈。”
“不用你说。”基里曼冷冷的回应。
那行吧。再见,战团长。
呃呃呃……
“现在,他一个人了,或许我们可以从他一个人独处时候的自白里得到什么信息。”马格努斯说道。
“你把我们极限战士当成什么了?经受不住压力就找个小角落嚎啕大哭的小姑娘吗?”基里曼叹气。
我这次真是陷入了麻烦至极的屎坑里了……
我光荣的战团长!
“法克!”仔细侧耳聆听的基里曼再度被刺耳的极限音乐炸了耳,痛苦的大喊。
“嘿,他正打算开始像个娘娘腔一样嚎啕大哭然后坦白自己呢!”马格努斯不满。
我们已经成功的取得,并安置了火蜥蜴的圣物!
沃德发!
我们是新秩序的神,我们是军团之光的烈阳。我们是死亡之子的中央。火与炎,我们合而为一。
您很震惊,父亲。
“是啊,不光是我,你的那些兄弟也被你这骚操作给吓傻了。”帝皇回答。
“我才没有被吓傻,你这老糊涂。”马格努斯第一个不服。
“比起那些鬼东西,我现在更想知道,多恩你这一万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是的,我对此也很好奇。”多恩自己也不得不承认,他无法理解自己的行为,“就好像伏尔甘也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会离开,然后给自己的子嗣留下什么试炼。”
“伏尔甘比你更负责,至少他留下了一串电话号码——虽然这个号码你得找遍银河系。”洛嘉说道
“而且我们这位兄弟很有诚信。”黎曼鲁斯补充,“这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快的响应机制。”
我也知道为什么……
咱们还是别说这个了。
我希望我们的“每个夜晚拥抱会”将不会因此而改变。
让我们别踏马的讨论这个了!
“您害羞了,父亲。”圣吉列斯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吧,直到现在我才意识到,我们的父亲在这段时日每天相拥入眠的居然是我们的好兄弟,罗格多恩。”洛嘉摸摸鼻子。
“哈哈,原来我们的父亲居然还有这种喜好,真是让人意外。”科尔兹痛快的大笑,看到帝皇出糗真是比什么都让他感到开心。
“父亲,如果你有这方面的需求,我想我不会介意……”
“住口!”多恩话没说完,就被帝皇大声喝止。
“父亲,那些禁军变成那样我想也并非没有理由。”莱恩说道。
“不准!谈论!这个!”帝皇恼羞成怒。
“父亲的脑袋也是冒烟了吗?”可汗小声惊呼。
至于康斯坦丁,他选择了闭上眼,放空大脑,什么都不听,什么都不看。
泰拉在上……罗格多恩?真的是你吗?
是的,真实的个体。那就是我,罗格多恩。
“先前没仔细看,等镜头拉近了我才发现……你变老了,多恩。”荷鲁斯感叹。
“我想也是,毕竟过去了一万年。”多恩回答。
“逊爆了。”佩图拉博对此不屑一顾,“才一万年就老成这样?当年我面对赫鲁德异型的时候我可没像你这样叽叽喳喳爱抱怨!”
“作为原体的我们本就不存在寿命的概念。”面对佩图拉博的咒骂,多恩不以为意的解释,“所以肉体上的衰老并不代表我们身体技能的退化。”
你为啥在这儿?你不是在尝试阻止第一次黑色远征时死了吗?
“黑色远征?那是啥?”荷鲁斯一头问号。
“不知道,但感觉不是啥好词。”圣吉列斯回应。
不是的。
好吧。那……发生了什么?
我活了下来。
哈,好吧。怎么办到的?
“一万年过去了,你的交流水平依旧是灾难级别的。”马格努斯做了一个中肯的评价。
“虽然我无法反驳你的观点,但被你这个书呆子这么描述我还是感觉到……怪异。”多恩回应。
“你们两个谁也别说谁了。”
通过假装,我死了。
“装死就是装死,还说的那么文绉绉的,你啥时候和科拉克斯学坏了?”基里曼抱怨。
“我想我只是想把这件事情说的更具戏剧性而已。”多恩解释。
“戏剧性的描述并非如此。”
啥?所以你装死之后就回到了泰拉?
是的。
“天啊,罗格多恩,你真的在泰拉上,通过伪装成一个帝国之拳的百夫长,足足混了一万年?!”荷鲁斯惊呼,“阿尔法瑞斯的崽子们都没你这么能苟!”
“我对你最后的结论表示怀疑。”阿尔法瑞斯说道,“实际上潜伏伪装难度最低的就是时间。”
为什么?
一次启示引导我这么做。
“启示?启示!哈哈哈!”突然,科尔兹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一样放声大笑。
“那小子又开始犯什么病了?”荷鲁斯嘀咕着。
“启示?你说启示?!多恩,你不觉得这个词从你的嘴里蹦出来是多么的可笑吗?”科尔兹乌黑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泰拉近卫,“曾经那个怒斥我的预言是胡说八道的人去哪里了?”
“我记得我向你道过歉了。”多恩回答。
“但是这里面的你没有。”科尔兹指了指屏幕,“那个对此毫无愧疚的你,也会相信你口中那些虚无缥缈的预示,还有比这更讽刺的东西吗?”
“或许情况不一样。”
“但是无论是现在,还是那个糟糕透了的未来,最后都证明了,我才是对的。”科尔兹得意的说道,“而你,才是错的离谱的那个,兄弟。”
(大约在9129年之前)
黑色远征必须被阻止,魔力痛苦手套,告诉我要怎么做……啊啊啊啊啊啊!!!!!!!!!手套已经告诉我怎么做了。
看到这一幕,原体兄弟们纷纷用复杂的目光看向了多恩。
“我确实不知道你还有这种嗜好。”天使神色复杂的看着身旁的兄弟。
“老实说我也不清楚。”多恩一脸茫然的看着这一切发生(注:多恩沉迷痛苦手套是在荷鲁斯之乱之后,出于对帝皇的自责形成的习惯)。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被人揍,也难怪你现在这幅德行。”多恩身后传来佩图拉博的冷言冷语。
“有谁知道那是什么鬼玩意儿吗?”黎曼鲁斯问。
“痛苦手套,多恩自己说的。”
“我知道,但是……这东西,他为什么要戴这种东西?”
“不知道,或许我确实需要一些痛楚来让自己警醒?”多恩迟疑了一下,“也许长期的安逸会让我们产生倦怠的情绪,适度的疼痛才能让我们……”
多恩的话未说完,一股猛烈的力量猛地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咚!”迅猛的攻击准确的命中,让端坐在椅子上的多恩连人带椅一起被打翻在地。
随后是一连串的器皿翻到的声音。与罗格多恩一起倒下的,还有一地的玻璃碎屑和各类酒水餐点。
“这又在搞什么鬼!”荷鲁斯反应迅速,一个跨步立刻抱住袭击多恩的凶手。
“放手!”安格隆愤怒的大吼,“我今天就要给这个混账东西一个深刻的教训!”
“你他吗在发生么疯!”荷鲁斯大喊,“这可是在父亲面前!你丫的不要命了?!”
就在荷鲁斯压制安格隆没多久,其他的原体也反应过来,立刻加入到控制秩序的行列里。
“多恩,你没事吧?”离他最近的基里曼和圣吉列斯关切的询问,并检查伤势。
洛嘉和费努斯则和康斯坦丁一起将两人隔开,以免再次发生冲突。
伏尔甘将安格隆擒抱住,以免他再度失控,福格瑞姆和马格努斯则将周围的东西全部放到一边,以免这两个不省心的家伙在打烂什么东西。
“这可真是意料之外。”帝皇抬眼看了看已经自发控制住局势的子嗣们,也就不着急着动手了,反倒是饶有兴致的看着事态的发展。
“安格隆,你疯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将控制安格隆的工作交给其他兄弟,身为战帅的荷鲁斯立刻对他的兄弟发起审问。
“这是他活该!”安格隆怒吼。
“确实,罗格多恩他那张嘴巴确实该打。”一旁的科尔兹起哄。
“你闭嘴!”荷鲁斯可没心情和他磨嘴皮子,“他怎么你了?”
“他这个混蛋!他竟敢……他竟敢!嘲笑我!”安格隆愤怒的嘶吼,额头的青筋随着刺入头皮的屠夫之钉微微抖动,“从来没有人可以将痛苦说的这么的轻描淡写!”
“等下,安格隆!罗格多恩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圣吉列斯赶忙解释。
“不!你可别忘了我的本事!你们的感受我都能体会得到!我也知道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是怎么看我的!老实说我根本就他妈的不在乎!”安格隆的怒火在胸口安静的燃烧,若非不是今天屠夫之钉已经熄灭,让他的神志久违的回归,他也不可能说得出这些,“但是,给我记好了!你们根本就不了解我的痛苦!那些钻入我的头骨里的疼痛!你们根本就不懂!”
“是吗?那么那些安装了屠夫之钉的子嗣们呢?难道他们也不理解你的痛苦?”基里曼反问,他对于在军团内成员安装这种刑具的行为最为反感。
“他们也是一群傻蛋!”安格隆咆哮,“我从来没有要求他们这么做,而这群混账还是这么做了!他们以为这样就可以更接近我!想要理解我!但那也只是一厢情愿的自我感动!”
“他们可是做出了巨大的牺牲。”荷鲁斯评价。
“但这没有意义!因为我从我父亲那里得到的该死的能力,我能体会到他人的感受,同样的我也能体会到他们的痛苦。”安格隆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荷鲁斯,“你能体会那种感觉吗?数以千计的屠夫之钉同时轰鸣作响?”
“我……”荷鲁斯想说些安慰的话,但话到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此时的安格隆最不需要的就是安慰,而是理解。但理解谈何容易?
“呵,和我的子嗣一样,都是一群自以为是的傻蛋。”科尔兹咬着牙,“他们以为恐惧是战胜敌人的法宝,但却不知道,恐惧和杀戮只是手段,正义才是目的。但凡这些人渣对此有哪怕一点点认知,情况都不会成为如今的样子。”
“或许单纯的咒骂并不能解决问题,理解才是其中的关键。”
“现在,罗格多恩,不要把痛苦说的如此的轻描淡写,仿佛生活的调味剂一样。”安格隆看着罗格多恩,“你口中的那些东西,正是每天都在折磨着我的……生活。”
说罢,安格隆挣开了束缚,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嘿,你不打算道个歉什么的吗?混蛋。”福格瑞姆大喊。
“算了,我没事。”罗格多恩站起身子,“这也不过是一个小小挫折。”
“呵,有你这张嘴巴,被打也是活该。”佩图拉博嘲笑着多恩,“你总是这样,多恩,你从来都是特别的,但你总是觉得这些在其他人眼里重要无比的东西是如此的不屑一顾。你荣登父亲的恩宠,却将其视作理所应当——哪怕这是我和我的军团拼了老命也求而不得的东西。你把痛苦当做警醒自我的仪式,却不曾理解安格隆的人生都被这永恒痛苦的折磨所吞没。你总是这么的自以为是,总觉的自己能轻松做到的事情别人也理当如此,随意践踏别人所珍视的东西而不怜惜,这就是我感到恼火的原因。”
“够了,都安静下来,不想继续看的都给我滚出去。”荷鲁斯本就心里毛躁,被这群不省心的兄弟搞得耐心都快被磨光了。
呃……
您知道我还活着不开心吗?父亲。
“至少我不是那么开心。”佩图拉博说。
“没有人问你的意见。”圣吉列斯制止了对方,无奈的叹气,“求求你们了,一万年后一位兄弟的回归本该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
“那麻烦你瞧瞧他干的都是些什么事?”佩图拉博依旧不依不饶,“还是说你觉得躲在盔甲里和禁军一起虚度光阴,任由一万年后的帝国变成那副鬼样子,无视帝国人民水深火热,苦不堪言,这都是对的?老实说多恩,我还宁可你死了,起码我还不会对你这么失望。”
“很巧,我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多恩回答,“但在我这么做之前,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去做,那就是搞清楚为什么我会选择躲藏在皇宫一万年。”
请你把眼睛朝其他的方向看。
“父亲居然说‘请’了,这可太不寻常了。”莱恩意外的说。
我不能满足你这个愿望。
如果你不停止盯着我的话,我会顺带着你的铁光环残片一起把你的眼睛活活挖出来。
“父亲,那件百夫长上面没有装配铁光环。”荷鲁斯提醒。
“我想父亲说的应该是我那件‘金光战甲’,你知道的,就是肩膀上有一对漂亮的鹰头浮雕的金色动力甲。”多恩解释,“而且在动力甲的背后安装的铁光环还被故意做成了雄鹰的样式,我很喜欢。”
不,你不会的。我的铁光环在一万年前就已经在你看着的时候被移除了。
“哦,那还真是可惜,我还挺喜欢那套动力甲的。”多恩感叹。
“不要紧,兄弟,我可以再为你打造一件!”伏尔甘安慰。
“我想着很困难,因为那套动力甲所用的金色亚曼德合金十分稀少,和父亲所使用的真一盔甲是同样的材质。”多恩解释道。
“或许也不是没有可能。”马格努斯指了指屏幕,“瞧,一万年后的父亲现在已经是这幅德行了,干脆把他的盔甲扒了,熔炼出来的金属完全可以重新打一套盔甲,况且伏尔甘也回归帝国,这不正好?”
“我由衷的希望这只是一个玩笑,马格努斯。”
我要无情且彻底的打你的屁股,罗格多恩。
等下,先停一下!你的儿子们,帝国之拳在你应该已经死亡的那艘船上找到了你的一只手!你要怎么解释这个?
我在那艘船上抛弃了它。
“所以,罗格多恩,你失去了一只手?”基里曼看着多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或许我们接下来继续看就知道了。”
为什么?
一次启示引导我这么做的。
“又是这该死的启示。”基里曼一翻白眼,“那东西到底有什么魔力?”
“或者只是单纯的借由极端的痛苦所产生的幻觉?”莫塔里安猜测,“反正我是不能理解这种事情。”
“我倒是也听说过某些艺术家在灵感枯竭的时候会采取某些极端的手段来以此获得创作灵感,或许你和那些家伙合得来,多恩。”福格瑞姆说道。
痛苦魔力手套,我在这艘异端的船上迷路了,告诉我要怎么做。
(断手)
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你丫的是不是被那个鬼东西给电傻了?”黎曼鲁斯忍不住评价,“还有那东西为什么会把你的手给切了?”
“或许只有费努斯能够安全使用这东西。”福格瑞姆取笑。
好吧,那还真是……挺蠢的。
不,这就是我为什么在这里的故事。
你可以再失踪个一万年吗?
不可以。
“能看出来,父亲对于让你侍寝这件事情还是耿耿于怀。”黎曼鲁斯说道。
“如果你能换一个说法的话我会同意的。”多恩说道。
“住嘴。”帝皇打断了他的儿子,“虽然我没有干过这件事情,但我的羞耻心依旧在爆锤我那过度旺盛的情绪。”
“您还有羞耻心?”马格努斯故作惊讶的浮夸感叹,“我一直以为您的羞耻心和您的自我判断能力这两者只能留存一个呢……嗷!”
话音刚落,一道金色的灵能力量给了魔法小马一个脑瓜崩。
“下不为例。”帝皇警告,“记住,尊重你的父亲。”
“该死的臭老头……”
所以在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里,你都在向帝国的所有人,包括你的子嗣,隐瞒了你活了九千年的事实?仅仅只是为了你可以穿上百夫长的装甲,然后在皇宫四处游荡?
我发誓沉默不语来偿还我的罪孽。
那……
真是……
他娘的……
蠢到爆炸!
“所以怎么着?你是打算当寂静修女的头头吗?”黎曼鲁斯毫不客气的评价。
“珍妮娅肯定不会欢迎你的。”康斯坦丁说道。
“老实说,对我而言,九千年不说话可要比伪装帝国之拳一万年难度还大。”阿尔法瑞斯评价道。
“难道只有我在意罗格多恩已经一万年没换过衣服和装甲,也足足一万年没洗过澡这件事吗?”福格瑞姆说道。
“所以说,没有理由,你真的干了一件蠢事,多恩。”基里曼毫不留情的批评,“你把你的个人感受凌驾于帝国的利益之上了,这一万年间,有多少次帝国需要一位原体站出来的时候,你选择了沉默?”
“我想你的评价同样适用于我们的其他兄弟。”多恩回答。
“这是在狡辩吗?”
“不,我只是在陈述客观事实,而且你知道我说的是对的。”多恩说道,“而且我也不否认,如果在某些时候我的存在确实能让事情的走向不那么糟糕。但是兄弟们,我相信我们所建立的帝国可绝非某个原体可以支持下来的。”
我不同意。
所以如果你已经保持沉默那么久了,为什么忽然来到这里,然后说出自己的身份?我是说,你什么时候都可以说啊!但为什么是现在?
“这是个重点。”荷鲁斯点头,“既然他都躲在那身盔甲里那么久了,为什么现在才现身?我想他肯定不是为了跳出来惊吓我们的父亲,好让他的老年痴呆症状进一步恶化。”
我必须阻止你们讨论野狼。
“为啥?难道一万年后的太空野狼已经成为了禁忌话题了?”黎曼鲁斯不爽。
你胆敢质疑我的每日话题?
是的。
干他娘的。
禁军,如果你说了野狼的事情,你将会重新点燃独眼巨人的巨大怒火。无数灾难将至,你也会让父亲陷入危险。
“独眼巨人?那是啥?某种异型吗?”洛嘉问。
“很明显,他说的是我们红色的兄弟马格努斯。”黎曼鲁斯说道,“看来马格努斯已经从我这里得到了足够多的教训,以至于过了一万年之后他都对此念念不忘。”
“你可别忘了,在这个未来,你可是把整个普罗斯佩罗给毁了!”马格努斯斥责,“干脆换位思考一下,我要是把芬里斯给炸了我看你比我还急!”
“那种事情可不会发生。”黎曼鲁斯大笑,“有种你试试!芬里斯之子会拼尽全力阻止你的!”
我觉得独眼先生可能将不得不吃一些药物,然后好好冷静下来。
那是行不通的。
该死,罗格,我知道,别再像个玻璃心一样敏感了。你这个没了手的小混蛋酱料!
这个世界上没有这种酱料……
“多恩,你的性格还是一点没变。”圣吉列斯笑了,“还是那么不懂得玩笑。”
“我觉得他是故意装作听不懂然后气人。”马格努斯推测。
我更喜欢你不说话的时候。
我觉得我们现在只有谈论太空野狼才合理。如果说马格努斯他生气了,那就让他生气吧!
“一般这种剧情走向,这个小禁军要倒霉了。”福格瑞姆叹气,“对付得意忘形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狠狠的打他的脸,让他好好地认清楚现实是怎么运转的。”
但说真的,我真不觉得他的愤怒能让他失去理智。拜托,谁会去恨太空野狼们呢?他们很棒啊!
“这话我爱听!”黎曼鲁斯大悦,高兴的拍着手掌,“会说话就多说一点!”
“瞧这话说得……”基里曼看着被小猫咪的马屁拍的找不着北的黎曼鲁斯小声说,“不喜欢他们的人可多的去了。”
“习惯就好。”荷鲁斯淡定的回答。
他可能只是嫉妒太空野狼比千子要厉害太多。
他就站在你的身后。
太!空!野!狼!
谢特!谢特!谢特!
“瞧我说什么来着?”福格瑞姆露出一副早就知道了的表情。
“好了好了,别抱怨了,我知道你恨我。”但当事人黎曼鲁斯面对马格努斯的怒火到不那么在意,“但也别像个小婊砸一样过了一万年了都惦记着。如果是个大美女我倒是不介意,不过兄弟你就算了。”
“行吧,这件事情我早想这么干了,虽然晚了一万年,我想我们确实可以找个机会好好打上一架——真刀真枪的。”马格努斯认真的说道。
“说的那么好听,你现在充其量也只不过是对着父亲发脾气而已。”黎曼鲁斯嘲笑。
停下,只有我才允许让地球地震,你自个儿找个星球去。
他听不进去的,父亲。
我知道,罗格。你特么的又没帮忙。
(恶魔小马现身)
“我的眼睛!”福格瑞姆虽然第一时间闭上了眼,但哪怕仅仅只是短短的一瞥,也足以让这位第三军团的原体精神受到极大的震撼。年轻的紫色凤凰忍不住流下了几滴眼泪。
“这鬼东西到底是什么?!太鸡儿丑了!”基里曼也顾不上仪态,连声高呼,“那个狗屎莫西干头是什么鬼!”
“尼玛……科尔法伦都比你长得漂亮,马格努斯。”洛嘉喃喃自语。
“这就是nerd的审美吗……”圣吉列斯感叹,“我从未预料到这个……”
“报个班吧。我们这位红色皮肤的兄弟需要好好的提升一下审美水平。”荷鲁斯叹气,“还是说你打算用这种造型丑死敌人吗?”
“老实说我真不觉着这个形象有任何的威慑力。”莱恩如此评价,“现在的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幅儿童简笔画设计出来的便宜反派。”
“至少‘独眼巨人’这个称呼倒也没夸张了。”面对如此场面,唯有帝皇还能保持冷静,以他与亚空间丰富的打交道经验,马格努斯变身的这个形象只能说是中规中矩,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任何新意——就像是曾经的古早作品,原始,丑陋,单调。
“虽然样子很丑,不过这小子也变得太大了吧?”而在审美方面比较迟钝的察合台可汗与费努斯则注意到了更多的东西,“身穿百夫长战甲的多恩也仅仅只是到了他的膝盖。”
“虽然样子很丑,现在的马格努斯有多高?八米?十米?”费努斯问。
“虽然样子很丑,但恐怕破坏力不容小视,搞不好他可以轻易的毁了王座之间。”荷鲁斯迅速的做出判断。
“虽然样子很丑……”
“你们他妈的够了!”马格努斯终于忍不了了,大喊着让他的兄弟们闭嘴。
他已经控制不住变成了真正的形态了。启动奶酪护盾。
陛下,您必须阻止他!
“你踏马在开玩笑!?”康斯坦丁难以置信的大喊,“你身为禁军统帅居然忘记了你自己职责吗?排除威胁皇宫的敌人不就是你的使命?更何况现在的情况还是你自己嘴贱得来的!你就不会像个成年人一样自己收拾烂摊子吗?什么都指望陛下的帮忙,你干脆还是找个地方上吊算了!”
抱歉,做不到。
啥?
我需要做一些其他事情。我相信你,儿子。你可以处理好这件事情的。
您要去做什么?
我不能说。
为什么?!
因为我就是不相信你。
“这话听着多么的熟悉啊。”荷鲁斯感叹。这话说这,他的目光是不是的往帝皇的身上撇。
干你娘的狼崽子们!
嗷!该死!
“别黑屏啊!接下来发生什么了?”黎曼鲁斯焦急的大喊,“别又切到无关紧要的地方了。”
你!打哪儿来的?说出你的名字和你的目的!
“啊,这个该死的山羊胡子老头……为啥每次我就要忘记他的时候,他就会出现在我的面前,唤醒我那些关于这个蠢货的记忆?”荷鲁斯痛苦的说道。
“看来这事儿没算完,我打赌这小子在亚空间里没那么快死掉。”察合台可汗笃定的说。
“那可真是……太痛苦了。”
根据灰骑士的统管条约和我最开始以大导师的名义所立下的誓言——这是个秘密。
哦。
至高大导师卡尔多·迪亚戈……真的是你吗?
“所以这个疯老头就是灰骑士的头头?”基里曼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年轻的阿斯塔特,“看不出来是谁的子嗣,他身上没有任何我所熟悉的标志。”
“他这身动力甲我没见过。”费努斯也开口了,“看上去像是新的型号。”
“但问题来了,为啥他作为灰骑士……至少也是个战团长级别的吧?为什么会只身一人在亚空间里?”荷鲁斯提问。
“这个问题我们也挺想知道的。”察合台可汗说出了其他兄弟的心声。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秘密的?!你是不是进到我的耳朵里了?是不是!?
“这人是不是已经疯了……”马格努斯判断,“亚空间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一旦暴露在亚空间里,相信我兄弟,那处境不会比裸身在外太空强多少。意志不坚定的倒霉蛋,就像我们先前见到的那些,脑子直接爆掉——不要误会,那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好结局。意志坚定的人也会在无穷无尽的疯狂幻象当中逐渐迷失自我,要么疯掉,要么灵魂泯灭。”
“可是我们的舰队经常进入亚空间航行啊。”伏尔甘追问。
“那是因为有一层该死的盖勒立场保护着你们的蛋蛋。”马格努斯回答,同时看向基里曼,“现在,你知道你的那位二连长有多离谱了不?”
真的是你!这真是,太荣幸了!能够遇到全银河最为尊贵的灰骑士!
你看到我的剑在哪里吗?我找不到他。
它……它就在你的手上。
“他真的疯掉了吧?”莫塔里安叹气,“他明明就把剑拿在手里。”
“不好说,亚空间里的东西什么都有可能是假的。”马格努斯对此表示否定。
手在我的显示并不存在……
“解释一下,马格努斯。”福格瑞姆叹气。
“现在想起我的好了?看你们还敢不敢嘲笑我。”马格努斯得意的笑了笑。
“你的知识和你的审美是两码事,这两者并不冲突。”福格瑞姆回答,“我只是想要让你得到更全面的发展,我这是为你着想,所以现在,帮帮你的好兄弟,我现在真的很困惑。”
“简单来说,你看见的东西在亚空间里有可能并不是真的。当然这不是说阿尔法瑞斯的那种伪装。”马格努斯详细的解释了一下,“比如说,福格瑞姆你某一天捡到了一把奇怪的剑,你很喜欢就把它捡回家了。当然,你在任何角度看它都是一把剑,它很锐利,它能劈砍,它的重量趁手,不轻也不重。但是在亚空间的视角,它就可能是一个恐怖的恶魔,能引诱你走向堕落。”
“说的那么邪乎。”福格瑞姆对此嗤之以鼻,“你别不是为了报复我而故意夸大其词来吓唬我吧?”
“信不信由你,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马格努斯对此十分的无所谓,“明明是你让我给你解释,我解释完了你又不信,你这人真难伺候。”
停……还是停下吧。求你了……
喔,这个男人是如此的深邃,我感觉我要沉浸下去了。
停下不是一个选项,走!我们必须在一切太迟之前前进!
(英勇的战吼)
“我们又回到了……这个该死的荒诞剧里。”荷鲁斯叹气,“我甚至都没办法确定发生在我面前的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
“如果你有这种怀疑精神,我的兄弟,恭喜你,你已经摸到探索亚空间的门槛了。”马格努斯说。
“谢谢,但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小心,毕竟我们在亚空间里,这可能是恶魔在尝试欺骗我们。
“我挺喜欢这小子的。”马格努斯直言不讳,“通过伪装成熟悉的人来进行欺骗,亚空间生物的惯用伎俩。”
“但我觉得这人不像是伪装的。”基里曼做出了判断,“这人身上往外冒的傻劲儿完美的符合了我对一万年后的人的刻板印象,这是很难模仿的。”
或者是个基因窃取者!
推测的不错,孩子们,这可能只是一个幻想。但,如果他真的是他自己宣称的那个人。我们承受不了就这么让他走掉的代价……无论如何,如果他是个恶魔,我们还可以以我的命名义杀掉他。这是一个双赢。
“算盘打得挺好。”马格努斯对他的计划不那么看好,“别忘了这里可是亚空间,恶魔们的老家,你指望在这里杀光那些恶魔可是不现实的。”
快!快去追我们亲爱的领袖!他是我们这代人的传奇!
(黑影登场)
“看来亚空间里的家伙还真不少……”马格努斯都有些无语了,“怎么亚空间变得跟个公共场所似的,是个人都能往里钻了。”
他去哪儿了?
你们真的在试着跟着他?(窃笑)你们一定是新来的。
“这个声音……该死的!”马格努斯愣住了,随即反应过来破口大骂。
“瞧瞧是谁来了?”黎曼鲁斯得意的笑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这集我们的兄弟怎么一个个的往外冒。”荷鲁斯感叹,“难道帝国的曙光真的来了?”
“说起来,你们就没有惊讶为什么该死的黎曼鲁斯会在亚空间里吗?”洛嘉说道,“这可真是难以想象。”
“比起马格努斯被极限蓝精灵二连长单手擒拿比起来,是不是听上去可信度高多了?”黎曼鲁斯可不管这些,比起在一旁看着父亲的帝国腐烂,他宁可亲自参与进来。
谁胆敢冒犯我最为神圣的存在?
神皇在上……
那……那是……
就是那个!你就是那个把一只巨型泰伦虫子丢进芬里斯之海的蠢货!
“泰伦虫子?那是克拉肯海怪!你这蠢娘们!”黎曼鲁斯不屑的说道,“而且记住,不是一只,是一大群!”
我的妈呀,这就是那个猫人!
“猫人?我很确信狼是犬科动物。”罗格多恩回答,“如果你要说猫的话,莱恩更加符合这个定义。”
“如果你愿意用雄狮称呼我,我会更加高兴的,兄弟。”莱恩回应。
(狼王登场)
嗯……
“鲁斯,你也变成老爷爷啦。”圣吉列斯笑了,“瞧瞧你的胡子,多少年没打理了?”
“嗯……”黎曼鲁斯没有答话,只是走到屏幕前,仔细端详一万年后的自己,然后开口,“看到一万年后的我还是那么帅气有男人味,我就放心了。看看我这性感的胡须……拉格纳那小子还和我吹嘘他的胡子,如果让他看见我这样子他肯定嫉妒死了。”
“得了吧,你这自恋的小混蛋,你要看我可以让人画一幅画挂在你房间里,让你一整天啥都不干,但现在我们要继续推进剧情了。”福格瑞姆说道,“记住我们的时间可不算多。”
你们太浮夸了,不像是异教徒……而且你们身上的毛太少了,也不是狼崽子。你们肯定是……审判官?
哦,猜得不错。你可能听说过我,回顾我的一生,我有过不少的头衔——大审判官费奥多·卡拉马佐夫。泰拉的至高领主,以及神皇的审判庭代理人。
“可惜,这会儿的我恐怕还不知道审判庭和这老头到底干了什么,否则我发誓我一定会一拳头抡在这老头的脸上。”黎曼鲁斯恶狠狠的表示。
“放心,兄弟,以这个老头的本事,我相信他被你收拾只是迟早的事情。”荷鲁斯回答。
那确实很有趣……你有许多的头衔。但我感知到它们都被冷血所浸染了。
那可能是真的,但你是何人?
吾乃Vlka Fenryka的基因原体,黎曼鲁斯,芬里斯的狼王,帝皇的行刑者。
“沃卡……什么?”基里曼眉头一皱。
“哈,这是我们芬里斯当地语言里,对第六军团的正式称呼。”黎曼鲁斯开口解释,“除了咱们芬里斯人之外,很少有人知道这个词啦。”
“过去一万年了,你还是自称帝皇的行刑者。”莱恩开口了,“但是一万年之后,鲁斯,整个帝国已经没有任何军团可以接受你的监视了。”
“那也和你没关系,你这猫人。”
“警告你最好别用那个词。”莱恩冷冷的威胁。
“不然呢?你也会像安格隆一样给我脸上来上一拳吗?”黎曼鲁斯挑衅的回应。
“我希望你们两个最好只是嘴上说说。”帝皇忍不住了,“还是说你们真的希望我把你们两都丢进轨道上去。”
嗯……我只能说你的这些头衔也少不了鲜血和杀戮
或许如此。那也可能是我为什么站在这里的原因。
我觉得我们俩还挺像的——你和我。
确实,审判官,确实……
“我和你这老头怎么可能像?!”别人还没感觉,这话到把黎曼鲁斯本人膈应坏了。
“冷静,你这蠢狼,很明显,一万年后的你更加成熟稳重,知晓大局。”马格努斯开口嘲讽,“看来你这一万年也没虚度,至少让你学会了怎么控制情绪,不让自己的感情用事。事实证明,你那嘴巴边上的那一圈毛可算没白长,我很欣慰,兄弟,你总算跟上我们的步伐了。”
“你这是在嘲弄我?”
“怎么可能,我只是在夸你。”马格努斯面带笑意回答,“而且对此我很开心。”
“是啊,比起某个一提到我的名字就完全失去理智,变成一个十米高的丑陋恶魔的书呆子来说,我可真是太强了。”黎曼鲁斯打出了一记漂亮的反击。
但我可不会在我的双腿还能动弹的时候坐上一个大号轮椅。我是说,天啊!你看起来已经几十年没有杀或者透过任何东西了!你这死娘炮!你就没点狼胆吗?!
“好吧,他还是我们熟悉的鲁斯。”荷鲁斯叹气吗“都活了一万岁了,怎么你丫的还是这臭脾气。”
“这就是我!”黎曼鲁斯骄傲的宣称。
嗯?啥?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真的需要多被狼驯养一下,你这生锈的铁骷髅架子。因为狼群强壮无比!(肌肉紧绷的声音)嗯!啊!哈!
“这就是你?嗯?”马格努斯看着黎曼鲁斯。
“这……”黎曼鲁斯这下哑火了,他尴尬的灌了一大口狼酒说道,“人是会成长的。”
“负增长也是增长,对吧。”基里曼补刀。倒不是说基里曼打算帮马格努斯说话,只是因为先前这小子没少嘲弄嘲弄第十三军团,奥特拉马之主此时不过是在对等报偿。
我会为你复仇的,琼娜斯!!!
我一直以来究竟是怎么样的父亲?
“这……他不会真把自己当帝皇了吧?”荷鲁斯愣住了,“这可能是所有可以预料到的剧情走向里最糟糕的哪一个了。”
“这也不挺好的嘛。”福格瑞姆看着一旁的野狼说道,“就黎曼鲁斯那小子对那个老头的厌恶,他恐怕会很乐意要了那老小子的命。”
“嘿,鲁斯。”念及于此,福格瑞姆内心的拱火之魂开始燃烧。
“干啥?”
“如果有一个自大的凡人在你面前说他是帝皇,你是他的儿子你会怎么做?”福格瑞姆提问。
“哈?这是什么鬼问题?”黎曼鲁斯只觉得这个问题真是无聊。
“说说看呗。”福格瑞姆坚持。
“他肯定是疯了,我可不会和一个疯子过不去。”黎曼鲁斯回答。
“但如果他没有疯呢?”福格瑞姆再问,“他很认真的和你说这个。”
“你们不会想知道的。”黎曼鲁斯顿时目露凶光。
“山羊老头完蛋了。”得到了回答的福格瑞姆转头对荷鲁斯说到。
“伙计们,虽然这一集看似是结束了,但我看进度条还有一些,恐怕后面还有内容。”
“哦,那是什么?”
我黑暗灵魂和不可饶恕chesticles(真不知道怎么翻这个词,这个词是chest胸部+ testicles蛋蛋的组合词,网络俚语里指胸甲,反正我没get的到这个词的意思)的亲爱日记。我已经无数次的在你雪白的纸张上书写了。我几乎记不清我在这里呆了多久了……
“我却行我确实听过这个声音……”荷鲁斯眯起眼,他很确定这个声音他听过。
“天啊,这该死的语法和腔调,它让我想起了一个我特别讨厌的人。”科尔兹皱眉抱怨。
“确实,这个声音的主人真的很让人讨厌。”
我终极悲伤的座堂,我被鲜血浸染的泪之海……我无情,永无尽头的超级罪恶之宫殿。
“这真的能算诗歌吗?真是蹩脚。”福格瑞姆锐评,“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听比这还糟糕的东西了。”
“但愿如此,或许正是因为心里还存有理想才会面对现实的时候如此悲观吧。”基里曼对此倒是表示理解,“如果表达的方式不是那么的……怪?”
“是啊,不被世俗所理解的痛苦,永远是少数人所独享的。”
但其实并不是这些东西,因为这其实真的要比一个大教堂要让我感到绞痛恶臭的多……
“事实上大部分的教堂都会点燃熏香,并且还有专人打扫,不会存在恶臭的情况。”洛嘉解释。
“但是……绞痛?那是什么?”伏尔甘不解,“难道教堂也像医院那样是个治病救人的地方?”
“大部分时候不是,但我想这人想说的应该不是那种状况。”
或是一片海……或是一处宫殿……但是,这些都是我宇宙级悲伤的比喻罢了。
“这小子如果把他说道这些狗屎写成文字,我宁可让洛嘉把这纸质垃圾给烧了。”马格努斯毫不留情的批评。
“是啊,这些东西不值一提,没有价值,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难得我会同意你的想法。”黎曼鲁斯点赞。
但这是我应受的苦,因为我灵魂粉碎,压扁心脏的,心灵超级歼灭的对人类的,背叛……
“嗷!瞧瞧这小子的负能量……我似乎都可以看见透过屏幕的黑色气息朝着我冲过来了。”察合台可汗厌恶的说道。
“背叛永远是不值得饶恕的。”
“是是是我知道,你丫的别再抱怨了。”基里曼叹气,“我的记忆里这小子可不是这样的。”
但是最近,我听见了一些东西,是的,我听到了外面传来的私语声,我们新纪元黎明的模糊低语……我的兄弟们正在回归。
“确实是他,这种悲催的说话方式我都学不来。”阿尔法瑞斯感叹。
“以前他是这么讲话的吗?”伏尔甘拿捏不定,“内心的阴暗面是何时变的如此庞大的?”
“一万年很漫长,兄弟。”
忠诚的,还有叛徒们,慢慢的回归战斗。
“虽然我也希望这一切不会发生,但我们终将面对这一切。”圣吉列斯叹息。
“但我们还有机会做出改变,而不是在这里悲观的阐述不会改变的现实。”多恩补充。
“但我依旧会站在这里,默默的看着你们。”
我猜我在这儿,在我那黑暗的,黑龙钢铁一般的冰冷孤僻监狱的束缚也即将结束了。终焉之时已至。
“看来我们又要有一位兄弟回归了。”莱恩说道。
“是啊,或许是因为父亲的苏醒,我们或许在将来都会回来。”
而我将在这里,在这孤独之中……永远不再……
“说实话,我一开始还没注意,这屏幕似乎不是黑屏。”费努斯指了指屏幕,“这东西虽然很模糊,但我看上去,这应该是某种机械机构。”
“是吗?我对这东西不熟悉,能和我讲讲吗?”
“我不确定这是什么。”费努斯迟疑的说道,“但看上去像是某种机械操作平台……或者某种诵经台?我不知道。”
“真是可惜。”
我只是……等下……嗯!哼!!呃!哦,我完全被卡住了,这简直就是我整个人生的比喻……草泥马这狭窄的空间,烦躁我也不想走!嗯啊!!救命!救命!!请救救我!!!有人吗?有人吗!!!救救我!
今晚真是安静啊。
是的!
“好吧,看来我们可得等他一阵子了。”康斯坦丁摇头。
“给他点时间,我想他会找到出口的,不管是物理意义上的还是精神意义上的。”帝皇说道。
“是啊,人生很漫长,只求不去虚度。”
“不过这小子也是个蠢货,他居然会被卡在某个地方,不知道其他兄弟知道了会不会笑话他。”荷鲁斯摇头。
“可悲的是,我们都已经知道了。”
“话说起来,到底是谁在我身边到处乱逼逼!”荷鲁斯忍无可忍,站起身子看向四周。
“嗯?难道不是你?”其他的兄弟茫然的看着荷鲁斯。
“不是我,也不是别人,那还有谁?”
“够了!”突然科尔兹大喊,“别玩这种捉迷藏的把戏了!”
“不,我没有刻意躲藏……只是你们选择无视了我罢了。”帝皇的房间,投影仪照不到的角落,一团影子突然扭曲,抖动,一个高大的身影从中出现,“而我一直都在这里,我的兄弟们。”
“我还以为你不会现身呢,科尔沃斯·科拉克斯。”帝皇看着自己的这位儿子。
“那么,你打算从哪里开始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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